“其实……我有过先例。”得得怯怯地坦白,“考研时,秋秋的分数和面试结果都不符合我爸的要求。可我不想和她分开,就去求老爸。老爸承诺我说,只要我在读研期间全心学习,不谈恋爱,就将就收下秋秋。”
原来如此!“那确实不能开除钟明秋。开除她,我便成了个忘恩负义之徒。”
得得不解,“什么意思?”
他握紧她的手,擎在胸前,“没有她,现在牵着你的人,或许就不是我了。”
得得匆忙躲开辰安深情的眸光,特自惭形秽地僵笑着。
因为,实情她只说了一半。
抽查了近一小时后,得得暗忖到,难怪辰安体态保持得这么好,原来当领导运动量这么大呀!
才逛了一层楼,她双脚已接近麻木。
明天,她要提醒自己换双运动鞋再来。
低头瞧见辰安穿的也是皮鞋,嘴角一翘,上前踩了辰安一脚:“哎呀,对不起!给你踩脏啦!我来帮你擦干净。”
“不用!”辰安冷冷地说。
没理会辰安的制止,她直接掏出纸巾,俯下身子去擦。
第二日,两人准备换层楼接着抽查。
辰安刚从椅子上起身,得得就靠近他,用尽全力向他鞋上踩了一脚。“我的鞋和你有仇吗?”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得得验证过,辰安是个没有痛觉神经的钢筋铁骨,不会疼的。于是,她毫无顾忌地又补了几脚,还在辰安的鞋面上使劲儿地转了转。
“哎呀!你鞋头扁了,不能穿了。真不好意思……”嘴上不停的致歉,眸子里却尽是窃喜。
辰安不动声色地冷眼旁观,由着她演戏。
“辰安,要不你穿这双鞋子吧?”她从身后拎出一双运动鞋,晃了晃,勉为其难地对他说:“也只能先借给你穿了。”
接过鞋,他拉来椅子,坐下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