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思是客,这事儿怎也不能让他背了,我自家认下来就是了!”
他也是仗着燕韫淓宠他,至多罚一罚便过去了!
长思却是不肯让他一人背了,忙对燕韫淓道,
“李爷,您别罚长青,是我要去那院子里偷盐,打翻了人家的炉子,这才引出火来的!不干长青的事儿!”
“哼!”
燕韫淓冷哼一声,心下却是宽慰不少,
他原以为长青是家中独子,自来又是被他和小崔氏宠惯了,在临安时与那些叔伯兄弟们也没少打架闹事,也没见他怕过谁,护过谁。
没想到这一回倒是有情有义有担当,房子烧了不打紧,这孩子能有担当,便是烧上一百间房,燕韫淓也不会心疼,只是心里欢喜面上却是不能给那小子寻到破绽,绷着脸怒道,
“长青、长思,你们可是知错?”
两人对视一眼,忙伏下身去,
“我们知错了!”
“嗯!那便罚你们闭门思过三日不许出门,大字一百篇……可服气?”
“一百篇!”
两人都苦了脸,
“嗯……怎得……不服么?”
两人忙摇头,
“不敢!我们愿受罚!”
当下便乖乖回去,老实关在房中提笔练字不说。
事儿却是没过,待到第二日有人来报给燕大,
“大管事,夫人那头有人来报,说是夫人前头本就病着,昨日又受惊受凉,夜里发起高热来了,前头身边伺候的人也不敢说,现下实在病得重了这才来报!”
燕大闻言叱喝道,
“还不快快去大夫!”
这新妇刚入门便病倒,传出总是这蒲国公府的颜面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