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桥登时松了口气,依言照办,等回来之后,火速敢在冬青的马车前,将程岐送去了绿茵阁,程衍正在那里等着她。
因着上次的事情,程衍索性也没收拾什么,那个简易望远镜就大大方方的摆在了窗台上,程岐看过了,也没什么兴趣。
“对了。”
冬青还没有被押过来,两人在这屋里等的无聊,程岐拄着花桌,瞧着对面等着茶凉到八分再喝的程衍,说道:“你上次说…什么才是合适的时机啊?”
程衍抬头看了她一眼,但没有说话。
程岐放下手臂,往前探了探身子:“今天能算合适的时机迈?”
“不能。”
那人丝毫不给面子。
程岐一囧,深度怀疑程岱的脾性,就是和面前的人耳濡目染来的,赌气的撇了撇嘴,说道:“不能就不能,我可告诉你,你错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儿了,下次逮到什么所谓的合适的机会,你要说,我可还不听了呢。”
“不听拉倒。”
那人也丝毫不受威胁。
程岐更囧了,这要是放在现代,早就打的程衍脑袋屁股两开花了。
“你别急。”
好在程衍看出她的求问心切,好心的安抚了一句:“我说了会告诉你,就一定会告诉你,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时机很快就会来的。”
程岐哦了一声,又懒散的趴在桌子上,冬日的太阳很亮很刺眼,她索性把脸颊埋在臂弯里面,绿茵阁的地龙烧得很旺,暖呼呼的,困意也很快袭了上来。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程岐和周公k完了一取死了都要爱之后,她忽然被一阵激烈的脚步声吵醒,身为警察的天性和习惯,程岐几乎是一瞬清醒,猛地起身看向门口的位置,然后神色垂冷下来,心也放了下来。
是香坊的几个信得过的伙计,他们按照吩咐,把冬青给劫回来了。
那人果然早有预料,就知道好端端的,程岐要把自己送回什么昆州老家,还不让顾氏送别,这其中肯定有旋即,实是证明,正是如此。
马车刚出了梁城上了官道,她就被劫走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那些山匪悍贼才没有这个胆子,必定是程岐的人。
程岐瞧着地上侧躺着的冬青,被五花大绑的像是一只螃蟹,嘴上也塞得满满登登的,发丝凌乱,身上的衣物似乎有打斗的痕迹。
程岐觉得不对劲儿,看着送她来的几位伙计,也是一脸的疲惫和后怕,甚至有两人脸上还挂了彩,眼角的淤青很是明显。
“怎么回事?”她问道,“出了什么乱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