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庆泽扫过收拾得整齐的试验台，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女孩子还是有几分眼色的。
或者就是这份眼色，让陆明川对她另眼相看？
“……”
骨念歌怀疑陆明川都与人说了什么。
说她有天份吗？
呵！
她禁不住笑了：“老师说笑了！”
天份！
她虽然前世的时候被马顺昌赞过有这方面的天份，但是她从来不敢说自己就技压群雄。
能进来的，应该说能在这年代走出来，走到这种地步的人，哪个没有两把刷子？
天份？
或者是有加成，但是也只是加成而已。
她可没有自大到认为天份就是一切。
“我没有说笑。”
陆庆泽看着骨念歌认真的回道。
他的眼中没有一点的笑意，就那样直直地看着骨念歌。
骨念歌错愕。
她不是错愕陆庆泽怎么没有给她一点台阶，而是错愕陆家的人，都是这样的语出惊人，一句话噎死人的吗？
“那老师说的是正经话吗？”骨念歌反问道，“还是只是一个问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