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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笑了！”陆明川笑看着骨念歌，“证明我没有说错，对吧。”
骨念歌低头按着额头，笑着点头：“对。”
很对！
她都没有说出来，他竟然也一口就对了。
一切看上去似乎在意料之外，却又让她觉得，就应该如此。
陆明川，他确实让她觉得，是如此的，与别人不一样。
“姐姐不会理会他们，”陆明川再一次的响起来，“他们本来就是不正常的。”
是吗？
骨念歌抬头看向陆明川。
她倒不是不相信陆明川的话，而是……
若是这些都是不正常的，为什么那什么奶奶的书，会那么火？
就是后来，过了那么多年，那个奶奶的事迹被人扒出来，各种品行败坏，道德沦丧……
如何的喜欢姐夫，如何的师生恋，如何的抛弃爱人，如何的勾引别人的老公……
到老年，如何的抛弃勾引来的老公，在其生病时让其安乐死……
可就是这样，她的作品依然很火。
翻拍，翻拍，再翻拍……
这难道不是大部分人都是这样的想法，才有那么深切的认同感，才会那么的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