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念歌看马顺昌不说话，问话的同时飞快地想原因。
她知道绝对不是药的问题。
不说前世马顺昌对她的称赞，只说上一次。
上一次，她做的药虽然有失水准，但是也不能说是有问题，从马顺昌眼中的赞赏，骨念歌能感觉到马顺昌对她很满意。
何况。
若是有问题，当时马顺昌就指出来了，不会等到现在才说。
“是……不是。”
马顺昌本来想顺着骨念歌的话说的，但是对上骨念歌的眼睛，他犹豫半晌还是没有说出口。
骨念歌在药上的天份，他真的很惊叹。
她还很努力！
才几个月就能做出像模像样的药来……
这份天份悟性，他都比不了……
只是……
儿子不喜欢她！
“念歌啊。”
马顺昌看着骨念歌语重心长地说道，
“有时候，人和人之间的缘分就是这样的，有缘分呢，我们相处的久一些，没有缘分呢，就天各一方……”
缘分？
骨念歌看着马顺昌胡子拉叉的脸，突然想到了马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