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如同黄晓杰的家人……
钝刀子割肉，其实是最折磨人的。
“不……对。”
黄晓杰看着骨念歌的眼睛，小声地说道。
骨念歌忽地笑了起来：“对啊！他们做的完全不对，为什么还要和不对的比照呢？”
黄晓杰的泪止住了，她看着骨念歌，眼睛慢慢地变得坚定。
骨念歌笑着冲黄晓杰点头。
黄晓杰的心境在发生着变化，她的脸色不再如之前一样，了无生趣，神情也不再如之前一样，让人一看就透着浓浓的绝望。
她需要的就是一个肯定。
“可是……”
黄晓杰看着骨念歌，小声地说道，
“他们，确实养育了我……也供我读书了……”
“我知道啊。”
骨念歌回答的没有一丝的停顿，让黄晓杰听得明显的一怔。
“我也没有说，让你不孝顺他们，”骨念歌笑着说道，“他们生了你，养了你，让你读书……你将来可以养他们，回报他们啊，这样不就是孝顺了吗？至于其他的，让你不舒服，让你痛苦或者让你根本没有办法做到的事情，你直接无视好了。”
“啊？”
黄晓杰瞪大了眼睛。
骨念歌调皮地点了点头：“反正，你现在已经在学校读书了，大不了不回去就是了。”
不回去？
黄晓杰怔住了。
她张着嘴看着骨念歌，骨念歌冲她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