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高歌看着一屋子的人，看他们脸上的神色。
不屑，漠然，或平淡……
他心头的火再也压不住了：“你们还知道你们在做什么吗？那是谁？那是间谍啊！你们非但不处理，还推波助澜！那是要人命的！你们知道不知道？”
何惠珍脚步猛地顿住。
这件事情他们做的确实欠妥当了一些，但是……
何惠珍看向高歌那张与平时完全不同的脸，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小歌，就是做法上有一些不妥之处，也是为你好。”
“为我好？”
高歌不可置信地看着何惠珍，再看向高云林，两个人都是皱着眉，不满地看着他……
不！
不是对他不满，是对骨念歌不满。
高歌闭了下眼睛，再睁开，眼神暗沉：
“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就因为我带她回来，对她与对其他的女人不同，你们就……好！你不不喜欢她，可就算是再不喜欢，也不能要人家的命吧？你们这样做，我当初救她做什么？直接看着她死了得了！”
“小歌，你乱说什么？谁要她的命了？”
何惠珍眉头紧皱。
为一个女孩儿，是非不分……什么要人命，他们最多只是以势压人。
那个女孩儿和他说什么了？
“小歌，你担心那个女孩儿我们都知道，只是，”高东旭开口道，“学校的安全你是知道的，不会发生出格的事情……”
“学校？”高歌讽刺地看着他们，“你们这么神通广大，不会不知道，付成杰已经被那个鱼妲青拿下了吧？”
“你说什么？”
高家人齐声惊呼。
高歌看了他们一眼，冷哼一声，回到屋子里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直接走了。
“他说的是真的吗？”
何惠珍怔怔地看着高歌的身影，很久回不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