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怕疼?”吴关道:“我知道很多连死都不怕的硬骨头,却受不住疼。”
“疼?哈哈告诉你个秘密吧”石不悔压低了声音。
他压低声音,吴关便只能向他探身,被闫寸一把揪住后脖领。
“有话就说,别鬼鬼祟祟的。”闫寸自吴关手中接过破布,冲着石不悔甩了甩,“敢耍花样,我还给你塞回去。”
石不悔对闫寸的紧张十分不屑,他张扬地哈哈大笑,并不『露』痕迹地按照闫寸的要求,用回了正常音量。
“告诉你吧,疼痛什么的哈哈哈,我已经拿它当乐子很长时间了。如你所说,不仅我的父母,连我也活了一百多岁,还有什么是我没尝试过的吗?哈就你们,太嫩了。”
“原来如此。”
吴关只是点了点头,并未流『露』过多情绪。
“就算你是个不怕疼的变态吧,但有那么多可以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你来冒这个险,为何是你呢?”
“好玩行不行,我活腻了行不行?”石不悔道:“他们派你来杀我,可你不但没动手,还与我同行聊天,这不是很有意思吗?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刺激的?”
“我该感谢你,你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闫寸突然『插』话道。
“哦?”
“你让我明白”
闫寸没将话说完,因为他突然看到了一匹马。
一匹穿着铠甲的马。
是战马!
却没有主人!
闫寸警惕地勒住了缰绳。
吴关亦发现了端倪,背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眼前的画面极易让人联想到“伏兵”“战场”之类的信息。
“马背上是不是趴了个人?”吴关眯眼问道。
离得远,他也看不清。
“你留下。”闫寸独自驱马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