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这一生,最厌恨的便是那些仗势欺人的畜生!”石山冷冷的说道,一股霸道非凡的掌力瞬间便从其掌心涌出,狠狠的撞在了心言咽喉下方的胸骨之上。
“咔嚓..咔嚓..”心言靓丽的身形快速的朝外飞射而出,一声声木板碎裂之声响起。
“抓刺客!抓刺客!”一声声高喊声从门外传来,一阵噪杂的脚步声在门外走廊之上响起。
几十名身手利落的武者从四处的破墙而入,快速的冲入了屋内。但屋中除了十几具冰冷的尸体之外,却哪里还有半个身影。
“言儿,没事吧?”一名身材高挑的男子在几名武者的护卫之下,快速走到摔倒在地面的心言身旁,弯腰伸手便将其扶了起来。只见此人一甩身上的宽大衣袍,便将心言**的身形裹在了衣袍之中。
“父王,对不起,我还是没有能够留下石山。”心言无奈的说道,玉手下意识的抹去了嘴角的血丝,无奈的说道。
“石山倒也是命大,但他刺杀我帝国大王子之事,我定会禀明国主,必要石山为大王子偿命,届时,必将他玉山燕子门夷为平地。”平亲王咬牙切齿的冷声说道。
心言没有说话,只是无奈的朝屋顶破裂之处望去,其心中并未有一丝成功击杀心如海的痛快感觉,其心中竟莫名的为那个冷血无情的石山隐隐忧虑。
清晨,当各武者兴致勃勃的聚到神凤涅盘高台之下时,却发现骆言双手抱着一个大罐酒,在那高台之上胡乱的猛灌着,而在高台之上,也已是堆满了碎裂的酒罐碎片。
众武者除了诧异之外,却是无法想通骆言为何会如此,要知在七天前,当司仪念到今日由他对战石山时,在骆言的双目中闪过阵阵炽热的光芒。只要是练武之人都能明白,骆言眼中那炽热的光芒,正是武者心中那份对即将到来的强劲对手的一份强烈期待。
一名身材高挑的男子缓步走上了高台,看着一地的碎酒罐碎片及一脸憔悴,眼神散漫的骆言,心中极其的不解。只见其右手一伸,骆言手中的酒罐瞬间脱手飞出,极速的飞到了来人手中,来人仰头便将酒罐中所剩足有半罐的烈酒倒入了口中。
“酒是好酒,可惜阁下如此喝法,倒是品不出此酒的妙处!”来人以衣袖拭去嘴角的溢出的酒水,看着失魂落魄的石山,冷冷的说道。
“好酒吗?为何我喝了一夜,却还是没有一丝的醉意,为何这栖凤城最烈的酒,却如此清淡如水!”骆言苦笑着说道。
“因为你的心不想醉,所以你喝再多的酒也醉不了,若是你骆言真的想醉,那怕一怀清水,也能醉他个十天十夜!”来人将手中的酒罐一丢,不悦的看着骆言,冷冷的说道。他今日放下心中所有的执念,一心只想着在这高台之上,与骆言来一场生死对决,以与剑道更上一层楼。
骆言微微抬起头,看着一身光鲜的石山冷冷的说道:“听你此言,好似极为了解我骆言一般。”
“谈不上了解,猜想而已!”石山淡淡的说道。
“猜想!”骆言冷笑着说道。
“我看你今日的状态不适合与我一战,我在栖凤城等你,什么时候你的状态调整好了,通知我!”石山说罢,转身便往高台下走去。
骆言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只见其右手一扫,一股庞大的能量便将高台之上破碎的酒罐碎片尽数震下高台。
石山身形猛的一滞,缓缓的转过身看着骆言,不曾想转眼间,骆言刚才那无神散漫的眼神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便是以往冷漠、孤傲、犹如野狼一般犀利的眼神。
“石山,你我今日便在此了结这一战!”骆言冰冷的叫道,只见其右手一探,一道刺目红光在其左手的刀鞘中喷射而出。已不知饮过多少高段修为武者鲜血的麒麟血刀,便紧握在了其手中。
“你确定今日能战?”石山不确定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