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石山来说,比起这些颇为稀奇异样的咒器什么,他倒是更加得在意关于白涯风所说的天机密语。
在石山偷看到的古旧残书上所写的,白国人只有近万,而国有百万里,不擅勇武,却有天赋异秉者,能入梦神境中听闻天机密语,天下变数之势,流离升天之势,斑人所不能洞察之势。
不过石山不知道的是这书写的到底靠不靠谱,毕竟看那羊皮纸都残破不堪没了形状的至少百余年样貌,他是不想再对此作何评论了。
的确,或许在这样的世间应该是有这样的存在,以现在的石山来说,他根本看不穿眼前的白涯风,即使是两眼瞪直咒识锁定,在他的眼中,白涯风似乎也就像一层一层的白影不断地重叠而成,犹如模糊世界的景象,宛如只是一层虚无的泡沫,随时被人一碰一戳便是会消湮所有的踪迹,只剩粉末些许。
不知其因,不知其果。
大概只有这天上的人才知晓吧。
哗。
水流波动,两条似乎如游鱼飞箭的身影迅速地向着净奉之河河底下方游走而去。
嘎嘎,嘎嘎。
忽然,在白涯风与石山游行不知如何深处之时,他们两人的耳旁边乍得就是响起了好像牙齿打颤的不间断之声,每游行一步,那咯人心肺的声音就是愈加的剧烈响动,让人根本就是无法安心继续前进。
“这是怎么回事?这些声响?!”
不耐烦地叫出声,石山实在无法忍受地使劲摇晃了晃仿佛变得沉重异常的脑袋。
“这些声响是……”
白涯风手中定风珠,身形缓缓游下,也是被这等砸人脑壳一般的声音惊到,随即霍然就是身子猛烈地一颤,两眼睁大了,一手举起指向左前方就是冲身后一旁的石山叫道。
“快看那前面!石兄!”
“什么?!”
石山还一愣口中蹦音,周围气息异样大片的波动着,随之白涯风的手指方向望眼瞧去,赫然就是只见一层银的河水之间,一排排一片一片,巨型的白花浮动,能有八尺之高,那白色的花瓣就如一根根弯的獠牙利齿,它们不断张合,正是刚刚的那咯人之声,花瓣之下连着深青色的犹如手爪的根须。
“那些巨型的白花是?”
“是牙花!”
马上地回想起了姓谁名甚,白涯风话音间似乎有些异样激动地说道。
“花瓣白色,形状犹如猛兽獠牙,根须呈青,有如手爪,不会错的!这就是我所知道的牙花!我曾听老一辈的人曾讲过,牙花乃是天地间至灵之物,普通人即使耗尽一生也寻觅不到,只有时逢天机地和才会出现,没想到我们竟然能够如此幸运的遇见这等世间罕见的灵花。”
“牙花?它有什么奇特的效用?”
石山倒是见识的东西不多,自然的不认得这牙花不知道其用,随即问道白涯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