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明提醒自己的很对，就算是自己身边的人，也不可以完全信任。
不对人抱有期望就不会这么失望了。
方宇感觉自己胸口压了一块硕大的石头。
没有什么比被自己信任的人背叛更难过的了。
“不是，是我杀了孙哥之后嫁祸雷楠的。”
老金说自己为了摆脱嫌疑，用香香的安危威胁雷楠。
如果雷楠愿意顶罪，香香不但不会有危险，雷楠还会得到一笔丰厚的报酬。
方宇恨老金恨的牙根痒痒。
雷楠那个傻蛋，居然为了香香宁愿变成通缉犯。
如果不是抓到老金，雷楠这辈子岂不是毁了？
“那为什么杀了你自己的搭档之后又要害曹宇？”
“呵，那小子？他自己倒霉，我杀那家伙的时候，刚好被曹宇给看到了，没办法我就只能也对他下手了，不过他的命也是够大的，早知道我就应该放火给他烧成灰，他死了我也不至于被你们抓住了。”
老金一脸的可惜，仿佛他自己没做错事，错的是曹宇。
方宇看到老金的态度就气不打一出来。
他使劲的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
“在车上动手脚，又陷害给程启超的人也是你吧？”
“是。”
“只是为了害死我？”
“不，你死了更好，没死的话也能加深程家对你和方国华的怨恨。”
老金一直低着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指。
“指使你的人为什么要害我！”
“我也只是执行命令。”
“好，那指使你的人是谁？”
“无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