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沈倒是把此人给忘了。
祁王素来跟安王不对付,倒是极有可能绑走郭元芳。
路沈让辛富贵去祁王府监视,还真让他发现了蛛丝马迹。
“王爷真是被那狐媚妖精勾了魂?”祁王的妻妾议论纷纷。
“你们谁瞧见了那个狐媚贱人?”正位端坐的女人问起。
“没见过,王爷捂得紧,谁都不让靠近西苑。”
“就是,上次我就挨着西苑往里瞅了瞅,都被看门的撵走。”
“王爷如此风流,何曾如此专宠如西苑那位。咱们姐妹应该一条心,找王爷问个明白。”
“各位姐姐妹妹稍安勿躁,我看西苑里头那位不像王爷的新宠,你们何曾看到他在西苑里头留宿?都是匆匆来,匆匆去,一炷香都待不住。”
“而且跟着王爷办差的那些人也在西苑里头进进出出,倒像是里头关着要紧的人。”
辛富贵听到这里,总算觉得有点用了,这祁王府豪门大院,最不缺的就是女人。
有女人的地方还能有什么秘密,辛富贵三两下就入了戒备森严的西苑。
发现内屋里头还真的是郭元芳。瞧着模样甚是憔悴。
“怎么,那女人还是不招?”说话人正是祁王。
辛富贵刚要现身,发现屋外有动静,于是继续潜伏起来。
“回王爷的话,嘴硬着呢。又不能让老婆子我用刑,估摸着是不肯说。”管事嬷嬷说到。
“用刑,到时候在父皇面前岂不成了屈打成招。再给本王想想法子。”
“是,王爷。”管事嬷嬷毕恭毕敬回答。
“弟媳,我那弟弟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你现在生下孩子,你对他来说就没有利用价值了。”祁王进了内屋劝慰道。
“王爷,我与你无冤无仇,又何必为难妾身。”郭元芳只道此生与乌逢生情深缘浅。
“弟媳,你这可冤枉本王了,只要你告诉父皇孩子不是安王的,我有办法让你得到你想要的。”
“孩子就是夫君的,您让我在御前说谎,岂不是犯了欺君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