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你才能好好叫我的名字。”xanxus一脸的不甘和屈辱,从地上爬了起来瞪着我,愤怒的好像都要烧起来了。
“等你做到什么有意义的事情之后再说吧。”我随口回答他,“现在,给我回去做回家作业。小、学、生。”
他气的挠墙,被我提着拐杖打出了办公室。
“你还真是喜欢耍弄他啊。”
肩膀上猛的一沉,我叹了口气,“里包恩,能别动不动往我肩膀上跳吗,我这么弱小无辜又手无缚鸡之力,承载不了你的。”
他无视了我,弹了一下自己的帽沿,“最近的文件完成的越来越好了呢,家光的眼光果然很不错啊。”
“不要跟我提他……啊,对了,如果说我请你去给家光那家伙未出世的孩子做家庭教师……”
“只有彭格列的boss可以指挥我哦。”这个死腹黑彩虹之子露出了一个奸诈的笑容。
“……”我不上当,大不了我自己去。
“对了,最近边境一带的动向有些不太对,似乎是有什么流浪组织从别的国家入侵到我们这里来了,你有没有兴趣了解一下?”他问我。
说什么“有没有兴趣了解一下”,这就是希望我去“了解一下”吧。
“你是说mimic?”我走回办公室关上门,这个家伙依然不肯从我肩膀上下去。
“根据资料,这算是流亡组织了吧。”他回答我。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让负责监视的人先别轻举妄动,把资料给我一份。”流亡组织的话,会影响社会稳定呢。
“哼。越发有boss的样子了啊,大小姐。”
“……我是不会当彭格列的boss的。”
xanxus二年级那年,我十六岁,轻而易举的拿到了意大利最好的医学院的录取通知书,并且走上了每天一杯生发茶的不归路。
然后,为了兼顾彭格列的工作和学习,我,脱发得更厉害了。
s、h、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