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的事!”
“我用实践,证明给你看。”
他笑而吻上她的鬓角,绵绵柔软。
她浑身一颤,试图逃离,偏生他的手卡在她纤腰侧;另一旁则被乱堆的竹竿子挡住去路,她无处可躲,只能强行扭过头。
他的唇从她耳根细细含吮至腮边,微湿,滚烫。
须根摩擦在柔嫩皮肤上,陌生的刺痛挑起难言的刺激感。
阮时意心下抗拒,奈何身心不协调,腿脚发软,双手全然不听使唤地揪住他的前襟。
欲拒还迎的举动诱使徐赫更加放肆,他的手从她柔韧腰腹寸寸上移,覆向她心跳的所在。
“阮阮,你的心在跳,”他满意掀动唇角,“你是……会脸红心跳的美貌老太婆,正合我胃口。”
阮时意如被架在火上烤,唯有咬唇不语,极力避免发出难堪的嘤咛。
他不如梦中那般放肆,却教她的颤栗和羞耻,真真切切。
“不说话?小嘴还闭那么紧……嗯,我拿舌头撬开试试?”
他不依不饶贴向她,一本正经说着撩拨之言,字字挠人心。
呼吸相闻,阮时意已喘不过气。
只因她清楚明白,一旦放纵,往后再无回头路。
——她由年轻寡妇熬成徐太夫人,再从徐太夫人活成阮小姑娘,难道只为沉沦于他的甜言蜜语、朝暮行乐?
鼻尖触碰的瞬间,似是有一股力量自虚无处融进她全身,双臂猛然发力,以猝不及防之势推向徐赫。
徐赫虽身负武艺,终究没料她突然发难,被迫退开一步。
忽听“劈劈啪啪”、“哐哐当当”,他顾不上别的,抢上前一手搂住她,另一只手紧紧护住她的头脸。
声响持续半晌,却是二人身边的十余根长竹受力而倒,砸在青条长石铺砌的巷道上,还将屋檐的部分瓦片、窗台上的花盆等物扫落在地。
此动静太大,居民纷纷推开门窗,探头张望,嘴里骂骂咧咧:“搞什么!大晚上的!”
哪怕光线昏幽,男女老少均可目睹,墙角边满地狼藉,而横七竖八的竹竿、碎了一地的粗瓦旁,立着一对年轻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