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霖脾气来的快去得更快，面对左斯楠依旧欢欢乐乐的傻白甜模样。
刚点完单，有两个人笔直朝他们走过来。
“宵杰，施霖，好巧。”
熟悉的女声，沈舒恬抬头望去，是司惠琬，她身旁还有一个她没有见过的女孩子。
“惠琬，巧了。”
“司学姐，和谁一起啊？”
司惠琬端丽地站在他们的桌子旁，回答他们的问题，笑意柔和。
她顿了一下，不经意地说了一句，“斯楠。”
左斯楠懒洋洋地靠着，随意地点了点头。
……
沈舒恬和她不认识，便也就没开口说话，安静地垂首看着桌子上的精致的镂空花纹，指尖在花纹上摩挲。
左斯楠屈指敲了敲桌面，漫不经心地开口，“摘帽子。”
“哦。”
沈舒恬这才意识自己还带着他的帽子，抬手就要拿下来。哪想动作太快，后面的扣子直接卡住了头发。
“嘶。”
疼痛让她皱起了眉，软绵地痛呼出生。手上的动作连忙放轻，只是头发还卡在卡扣上。
司惠琬看了一眼那个帽子，眼里情绪晦暗不明。
下一刻，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就伸了过去，拿开她柔嫩的手，快速解开了扣子，将缠绕的发丝勾出来，轻巧地将帽子脱了下来。
不过也因为这一翻动作，头发凌乱了不少，刚回神的她眼神呆愣，傻乎乎的。
不过到底舒服多了，她扬起红唇就要说谢谢。
左斯楠随手将鸭舌帽搁在一边，似笑非笑，“你为什么那么傻？”
“？？？？”
突然遭受人身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