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眨了眨眼,继而垂下目光,不吭声地继续剥鸡蛋。
“那不是死气之炎。”
狱寺很肯定。
夭夭啊呜一口咬向水煮蛋,腮帮子立刻鼓起一块来。
“……”
狱寺看出来了,她不想提这件事,虽然并不想勉强她,但是忆及那天的状况,本身脾气就火爆的这位彭格列岚守还是忍不住心底的焦躁感。
太不正常了。
一个七岁不到的小孩子,怎么会有那种力量,而且显而易见,她根本控制不好。
基里奥内罗的那些家伙怎么带孩子的,一个月前跟他出门去芬兰观察极光的时候还好好的。
伽马那家伙……
狱寺越想越暴躁,以至于完全没注意到,夭夭什么时候已经从椅子上下来,跑到了他身边正扯着他的袖子。
“狱寺叔叔,”
夭夭弯着眼睛,把一盒撕坏了封口的酸奶递过来,“可不可以帮我打开呀?”
狱寺顺手接过来,用切面包的小刀利索地在封口上划了几刀,随手就把酸奶盖撕开了。
“谢谢~”
夭夭很有礼貌地道谢接过,随后也没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而是就这站在狱寺身旁的姿势,仰着脸,笑眯眯地看着他,“狱寺叔叔,我没事的。”
狱寺愣了一下,眉头皱起。
“因为有家继在哦。”
小女孩说着让人听不太懂的话,虽然笑嘻嘻的,眼神却显得很认真。
狱寺沉着脸没说话。
“狱寺君也太操心了,”
门口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沢田纲吉一边笑一边走了进来。
“十代目!”
狱寺条件反射地站起来大声道,随后又有些别扭地咳嗽了一声,“谁要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