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出生在农村,是个地地道道的农家孩子,母亲生弟弟的时候,由于环境脏乱恶劣,大出血,难产死了,一尸两命。
父亲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赌徒酒鬼,喝完酒就爱赌钱,没了钱还到处借,乡亲邻里被他借了个遍,偏偏他有借无还,每到逢年过节,债主们就会找上门来。
一开始,他们还顾及邻里之情,态度温和,演变到最后,二话不说,拿着棍棒砸光了所有家具,温馨的小家因此毁于一旦。
然而苦难还没有结束。
她那脾气暴躁的父亲,有一次喝醉了酒,深夜赌钱和赌徒闹翻了,被另外三个人群殴,摔在地上,磕坏了神经,从此以后,彻彻底底变成了傻子。
他时而正常,时而癫狂,到了他癫狂的那段时间,沈澜就成了他的发泄工具,皮带,棍子,小黑屋,哪一样都被她尝试了个遍。
后来,某一日,晨光微熹,有人来通知她,说傻子父亲死了。
死在田地间的湖梗里,被人摁着头溺在了水中,死相恐怖,而后问她要不要报警抓人。
沈澜沉默良久,轻轻摇了摇头,脸上挂起释然的笑容。
那人见她这副似笑非笑的模样,惊悚地望了她一眼,骂一句小白眼狼,自顾自走了。
几天后,老书记来找她,告诉她村里容不下她了,她问为什么,老书记黑着脸没说话。
就这样,沈澜孤身流浪到了洛城,找了家酒店,当服务员,却意外遇见了工作压力大而常常借酒消愁的季远道。
起初看他相貌英俊,她上菜时总会装作不经意地观察他,久而久之,发现他谈吐优雅,举止大方,是自己从未接触过的那种男人。
之后的几百个夜晚里,她总会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
来到洛城大半年,沈澜见过太多借助达官显贵,平步青云的例子,说白了,就是给权贵们当情妇。
她羡慕极了,却始终恪守心底的那根底线。
但是……见到季远道的那刻,她动摇了。
后来的事情,像是水到渠成,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全都成了现实。
当她被季远道带进那栋玻璃高楼的一瞬间,当她看见楼里光鲜亮丽的白领的一瞬间,当她体会过权利滋味的一瞬间。
她知道,她放不开了。
无论什么,都放不开了。
安稳地过了几年,董事长秘书的工作渐渐满足不了她的贪欲。
她迫切地希望摆脱过去穷困潦倒的生活,当上上流社会的贵妇人,让所有曾经瞧不起她的人都暗自后悔。
利益的趋势,让她抛弃一切原则,耍了心机,设计让那位正牌夫人撞见了办公室里淫|乱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