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那你可以直说啊,我来划破手指就好了,你这细皮嫩肉的。”苏婵儿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的给她包扎伤口,“以后不要这么傻了,有什么事就直接和我说,由我来解决!”
苏婵儿认真的看着武灵,武灵开心的点点头。
夜深人静,苏婵儿在地上睡得四仰八叉,流口水、还说梦话,武灵在床上一直盯着睡在地上的人,脸上都是幸福的表情。他救了她太多次,她欠了他太多情,她愿意用这一生来报答,用她的所有来报答……想着想着,嘴角满溢幸福的笑容。
而吉定远就没这么好的心情睡觉了,便拉上景温瑜和他一起喝酒。在朝堂上,他们的父亲看似在两个派系中,但是他们俩私底下却是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不管他们的家庭如何争斗,只因他们都有一样的理想。
“太过分了,他在那风流快活,我在这自己喝闷酒!”吉定远跟景温瑜聒噪着。
景温瑜抿一口酒,笑着摇头不语。
“拿着我的钱去泡妞儿,最后还我把一个人晾在那儿,太没良心了!”说罢,吉定远又开始对那瓶烈酒牛饮。
“默,以前的你可是从不会这样喝酒的。”说完,景温瑜优雅的又抿了一口。
吉定远白了一眼景温瑜,“你妹的!”
景温瑜被吓得目瞪口呆,这家伙不仅开始没形象,竟然还学会爆粗口了!景温瑜曾经被苏婵儿骂过好几次,后来问了吉定远才知道那是粗话,是骂他的,而今天竟然从吉定远口里说出来。景温瑜正了正情绪,只当他们都喝多了吧,一个不知道说的什么,他也就当什么都没听见。
“说起来,那个苏婵儿可真是不谙世事啊!”
景温瑜说着免不了大笑起来,想起监视的人说起苏婵儿在武灵房内大睡特谁的情境,他也不知道该笑话他太稚嫩呢,还是该钦佩他的坐怀不乱。像武灵那样的小尤物,除非心里坚定的爱着谁,否则,一发嗲卖萌,还真是没人能抗拒的了。
“是吗?”吉定远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景温瑜的话,情绪又有些开怀起来。
“他确实是个奇人……”
景温瑜看到吉定远那痴痴的样子,甚是哀其不幸。不过还是如实告诉吉定远,苏婵儿真的不是去风流快活,而是见义勇为去了。
虽然景温瑜不停的拦着,可是吉定远还是喝多了。倒不是酒量不行,只是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特别容易喝醉。景温瑜的几个随从好容易把吉定远弄进了马车,到了布府又把他从马车上弄下来。
一路上,吉定远要么抱着景温瑜的胳膊不断的呢喃着婵儿,要么对苏婵儿破口大骂,骂忘恩负义啊、见色忘义之类的,都是伤心之类的话语。总之呢她请起来,怎么也不似简单的朋友般那样的感情,他担心吉定远已经爱上了苏婵儿,恐怕他还不自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