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男人正议论的问着,突然一个漂亮姑娘冲到他面前,着急的问着,“那个人在哪儿?被抓的人。”
面前的姑娘长得白净精致,穿的也是绸缎华衣,额上冒着细细的汗珠,在阳光下格外清晰。
麻子男人呆了好一会,姑娘心急的再问一声,“那个杀人的人被抓去哪儿了?”
“县,县衙,一早衙役来把尸体和凶手都带回了县衙。”
水善转身就往客栈跑,毋泪在另外条街上看见她,跟着一起跑回了客栈。
“司天被抓去县衙了,说他杀了人。”
毋泪和剑郎惊诧的好半天说不出话,然后皆是沉默的去到后院牵马套车。
村子里没有官府,此村隶属冯鄞县,县衙据此还有二十多里路。
水善三人急急忙忙赶去了冯鄞县,直奔县衙而去。
县衙之中正在对清晨时发生在村中的杀人案进行开堂审理,县衙门口聚了些许看热闹的百姓,司天被押跪在堂下,手脚戴着镣铐,神情委屈无辜。
水善从马车中急急忙忙跳出跑进大堂,毋泪和剑郎紧跟其后,大堂中看热闹的百姓们齐齐看向了他们这几个突如其来的闯入者。
“此乃县衙,何人敢擅闯!”
高挂‘明镜高悬’金字匾额的大堂内,冯鄞县县令高坐于正对大堂的暖阁公堂之上,暖阁中绘有精致优美的八卦图,三十六白鹤栩栩如生,欲展翅飞翔。
水善拱手垂礼,“民女水善,是司天的同行好友,听闻司天被抓到了县衙故急忙赶来,多有失礼处还请县令大人见谅。”
县令生的膀大腰圆,脸又大又胖,给人憨憨的亲切感,一双细眯的锐利的眸子将水善几人上下打量着,无所遮掩的透露着精明神情。
“你们是司天的朋友?”
“正是!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
司天看水善几人赶来,欢喜的那叫一个凄惨,又是哭又是笑又是委屈,眼泪哗哗的流。
水善有些不想去看他花猫一样的脸,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也是够难看的,他不说自己已经三十有五了吗,还像个孩子一样胆小。
水善几人很快就了解清楚事情原委。
司天说自己不过拿着银票去酒肆喝了酒又去听了曲,天黑就准备回客栈,却突然有人在街上抢他的钱,他追着那人跑到了一条隐蔽的巷子,还没找到人呢,突然就被人袭击昏倒了,醒过来身边就躺着一个男人,胸口插着他随身带着的短刀,正奇怪呢,衙役就来了。
然后将他和尸体一起带到了县衙来。
司天根本是什么都不知道,可死者身上揣着抢的银子,胸口又插着他的刀,而且当场抓获,可谓人证物证、杀人动机全部齐全。
“县令大人,我们不过是路过村子歇脚的行人,司天不可能会杀人,还请大人明察。”
“杀没杀人本官自会判断,站一边去,不得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