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没那么娇贵。”
“是吗?”
毋泪带着打趣意味的把声音拖得老长,一点不信任,见水善完全没心思开玩笑,转移了话题。
“可是在想苗太守说的边境挑衅的事?”
水善有些发愁的严肃了脸,她虽不再是太后,却依旧是天闵王朝的百姓,依旧关心瑞儿,关心国家安定,百姓安危。
“曦宁国的动作也太快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水善有些愤愤,原本大家相安无事不好吗,百姓们和乐安康,日子平静,非要挣来抢去发生战乱。
苦的还不都是百姓。
“别担心,这仗一时半会应该打不起来的。”
水善正揉着脑袋,听见毋泪这话眼睛突然一辆,“这话怎么说?”
水善虽一直生活在宫里,距离国家权力中心最近的地方,但关于国家大事知道的却并不太多。
毋泪是柳馆老板,做的又是情报生意,对国家之间的事许有些自己的见解。
毋泪见她感兴趣便慢慢道,“打仗不是那么简单的,说打起来就打起来,太后国丧的消息太突然,曦宁国就算想开战也需要花费时间准备,兵马、粮草、将领等等细枝末节,那不是一时半刻就能集结完毕的事情。”
“但曦宁国已经开始在边境挑衅,意图明显。”
毋泪不慌不忙的倒了杯茶递给水善,让她不要着急慢慢听。
马车里摆了一张固定的小茶几放些茶水、点心,剑郎和马夫在外面赶马,司天兴致盎然的早不知道一个人骑马跑多远了,正好两人说话没人打扰。
“挑衅是挑衅,真正开战又不一样,而且就曦宁国现在的内政而言,并不敢轻易开战。”
水善听了毋泪的话很是放心一下,而后又更加好奇,曦宁国有什么内情?
毋泪徐徐道,“曦宁国自二十五年前那一战,在闵都城外被渊穆太后不费一兵一卒击退,曦宁国忌惮渊穆太后再不敢出战。曦宁国先皇有着开疆扩土之雄志,不想却输的糊里糊涂,一败涂地,战败后不久便在绝望遗憾中薨逝。如今这位皇上比起先皇是差远了。”
水善对曦宁国现在的皇上还是知道一些,他是先皇的嫡子,先皇薨逝后顺理成章继承皇位,乐于安逸享受,国家一度陷于歌舞升平、声色犬马的奢靡之风。
“这位皇上只享受不治国,所以现在曦宁国的权利其实掌握在两位大臣手中,一是枭风大将军慕容余,还有一个是定国公,两人都是武将,现在曦宁国的朝堂大多依附这两人。”
“两个武将?那岂不是更加尚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