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
“别喊了……”剑郎声音又软又无奈,羞得面红耳赤。
“妮妮——”
剑郎反抗一声水善就重复一声,终于无奈他何不再反抗,任由她喊。
“这才对嘛,大家都是共历生死的朋友,就该有特别的称呼才显亲近,对吧妮妮?”
剑郎已经无脸回答她了,红着脖子脑袋一偏就走了。
苗老太爷约着水善再斗风筝。
风和日丽,艳阳高照
苗老太爷命人将制作风筝的东西搬到了后花园来,一边晒太阳一边做风筝。
“风筝的骨架一定要做的牢而坚韧,才能飞得久飞得远。”
苗老太爷做着风筝骨架,展示给水善看,“竹篾一定要削的薄而匀才不会太重飞不高。”
水善在金贵绢丝上画着喜鹊,雄鹰已经画好了,两只鸟一俏丽一威武。
水善做了创新,喜鹊用的大红绢丝,雄鹰是黑色绢丝,一黑一红在空中更能清晰分辨。
“这一次老朽可是做好了功课,不一定会输。”
苗老太爷自信满满得摸了把短胡须,双眼迸发着硬朗健硕的光亮,充满激情和期待。
“您做什么功课了?”
斗风筝还有功课可做?
苗老太爷一脸那是当然的神情,解释道,“我将那日你击败我的过程回想了一下,你是抓住时机在风筝越到上方时陡然向下用力,将我的线扯点,风筝也被你从上而下撞的惨烈,这次我绝对不会再让你有机可乘。”
水善哈哈笑着将画好的绢丝粘贴到风筝骨架上。
“您还真是喜欢斗风筝。”
“因为有一个人也喜欢,不自觉也成了我的爱好。”
水善听出些故事的味道,好奇的看向苗老太爷想听故事,苗老太爷沉吟片刻。
讲述。
“那是一个不可企及的人,唯一一次见到她时,她正在斗风筝,风筝线断落到枝头,我帮她取了下来,从此……就无法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