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醒。
苍茫,无尽的苍茫。
天空只有无尽的血红。
那瑟随着碧琪的视线向下看去,脚下的大地是无尽的骨骸。
“这里是?”碧琪下意识问。
“这里是无尽之墓,是生灵死地,是一切的尽头,”
“既然你愿意继承我的衣钵,那么,就在这里,学会作为‘死亡’,应当会的。”
“该会什么?”碧琪问。
“杀戮,面无表情的杀戮,死亡,不外乎外因致死和内因致死,我会一种一种教你。”
碧琪一愣,忽然,后背一寒。
锋利的锋芒掠过她的脖颈。
疼。
烧灼的疼。
她想喊,但是喊不出来。
那瑟感同身受,不由感到惊恐。
痛处散去,“现在,换你来了。”
碧琪爬起来,捡起地上的匕首,静静的看着背对自己的泥膏人。
自己就要给别人带去死亡?
碧琪正犹豫着,突然,脖颈的烧痛再次袭来。
“停了那么久,想必是没看懂吧?我已经示范第二遍了。”
烧痛再次散去,碧琪这次毫不犹豫的爬起来,上前,对着泥膏人的脖颈抹了下去。
“不对哦,你的动静太大了,我再给你示范一遍。”
再次被抹了脖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