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管泽这个朋友,他觉得自己很幸运。
不然他觉得自己迟早会压抑出病来,不过有了管泽之后,他就很少再感到压抑的情绪,只要一想到管泽就只有欢乐。
看着对面的管泽把嘴巴塞得鼓鼓囊囊的,阮盛天自己也大口吃肉。
一顿两个小时的烧烤下来,是吃得很满足。
管泽已经有些醉了,眼睛半眯着,脸色也是酡红。
阮盛天只能搀扶着走路不稳的管泽搭了的士回家。
还没到妈妈的查岗时间,阮盛天就去了管泽的家。
从管泽的口袋里掏出了钥匙把门打开。
管泽的重量也是不轻的,一进客厅,阮盛天就手臂酸软地把管泽放在沙发上,自己就坐在旁边的小沙发歇息。
过了几分钟,他才倒水给管泽喝。
也轻拍管泽的脸,嫌弃地说了一句“又不是很会喝,喝那么多干嘛!”
“把你那份也喝了嘛!”管泽半睁着眼迷迷糊糊答道。
阮盛天愣了一瞬,而后就有些感动。
世界上也就管泽最了解他了。
阮盛天半垂着眸“下次你就不要喝那么多了。”
她妈妈永远不会让他喝酒的。
“听你的嗝~”管泽打了个酒嗝。
都是酒气,臭气熏天。
他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拍拍自己身边的空位,对阮盛天道“你过来坐。”
阮盛天起身坐到管泽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