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拿着枪，他怎么敢打电话报警。
柳雪飞神色微松，道“我早上就会离开，谢谢。”
语气没有一开始的那般冷硬了。
一个人回了卧室，一个人下了楼。
范锡明在卧室里根本不敢睡下，就怕柳雪飞上来就把自己杀了，所以他整夜都在做课件。
回到客厅，柳雪飞就把自己弄脏弄乱的地方收拾了，也把医药箱和针线盒放回了原处。
又轻松找到垃圾袋，把沾了血的衣服装进去，放在沙发旁。
做完这些，柳雪飞就躺在沙发上睡觉了。
她不怕范锡明，如果范锡明真要做什么，系统会提醒她的。
所以相对于范锡明紧张的通宵，柳雪飞就睡得香多了。
天蒙蒙亮时，柳雪飞就离开了范锡明的公寓。
虽然范锡明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觉，但他早上晨跑的习惯没有丢。
穿上运动服，顶着大大的黑眼圈下楼。
那个女人已经不在了，桌上的东西都已经收拾干净，没有了昨天看得到的血污，还有垃圾。
范锡明心想，这个女杀手还算有点礼貌，本来他以为要自己收拾的。
柳雪飞趁着人少就马上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她重新梳理了脑海中，范锡明和潘天桥的关系，还有柳雪飞的详细资料。
范锡明和潘天桥都是F大的大学物理系的教授，范锡明是大学里最年轻的教授，而潘天桥则是年长范锡明两岁的教授，他们平时除了教课，就是发表学术论文。
潘天桥单方面认为两人最大的冲突就在于论文发表。
这在阿棠看来，潘天桥的对学术的研究只是没有范锡明理解得透彻，潘天桥又羡慕又嫉妒范锡明的能力，潘天桥自身也有极度自大到自卑的心理，进而引发了对范锡明的恨。
如果潘天桥不是有了成功系统的帮助，他想要超过范锡明的学术地位是永不可能的。
有了成功系统的后的潘天桥总是会让系统盗窃范锡明的学术论文，然后抢在范锡明前面发表，可以说是很卑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