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他郑肴屿才疏学浅,只懂脱衣服,不懂穿衣服:)
见他一动不动,韩辰绘包了包眼泪,又要哭了。
一看见她又红了眼眶,郑肴屿只能认栽:“好好好,别哭了,我给你穿——”
他只能把他亲手脱下来的衣服,再亲手一件一件的穿上。
给韩辰绘穿完衣服,他便给司机打了个电话。
那个倒霉的司机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嗨了,足足过了十分钟,才连滚带爬的跑了回来。
司机一坐上车,看着在车后座拥抱着的两人,就开始谄媚地笑:“老板、老板娘,对不起,我去挺远的地方吃了个口饭,我没想到你们这么快——”
下一秒,他立刻闭上了嘴。
他已经可以感受到来自家老板的“死亡视线”。
男人怎么能说“快”呢?!
看老板娘蜷在老板怀里那一脸娇羞的小模样,显然她对他是满意的!
老板娘满意就行了!哪有他说话的份儿?
真是活腻歪了!
他手忙脚乱的启动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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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红叶名邸的路上。
郑肴屿第一次体验到了——“温香满玉抱满怀”,却只能干瞪眼,吃不到。
他中间试图挑丨逗韩辰绘——她是什么体质他最清楚,每次都是嘴上刘三姐而已,身体根本“不堪一击”——他刚吻上她的唇,她立刻又咧起嘴,疯狂地挣扎起来,哭嚎着:
“你根本就不把我当回事!刚刚答应我的,这才过了几分钟啊,我要跳车!我要跳车——”
“…………”
郑肴屿赶紧将韩辰绘压在怀里,让她一动都不能动,“好,我不碰你了,你老老实实给我坐着,跳什么车!”
真他妈是个小戏精 小作精。
郑肴屿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
韩辰绘真是作得他头昏脑涨。
他之前连续开会,超过二十四小时,都没有现在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