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因为拖家带口,一行人天黑了,也只是赶到了通渭县,离定西还有六七十公里。
晚上马玄忠拿着玉佩找流云的时候,流云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
马玄忠有些摸不着头脑:“爹。”
“这玩意只是个成长伴侣,类似保姆之类的东西,”流云接过玉佩,“现在,对于你,基本上没有什么用处了吧?”
马玄忠点了点头,自从有了媳妇和孩子,就很少用了。
流云长叹了口气:“那就留着做个成长的纪念吧!还有,这东西,不是鬼魂!”
马玄忠有些懵:“那是什么东西?”
流云被问住了,拧着眉头思考了一阵子,笑着回答:“类似鬼,而不是鬼,完全无害。这么说你明白了吧?”
马玄忠迟疑地点点头,然后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小心翼翼地问:“父亲,这玩意儿,您还有没?”
流云玩味似的看着马玄忠,迟疑了一下,笑着回答道:“现在要多少,有多少。不过……”
听见转折,马玄忠心里咯噔一下。
“玄忠啊,我现在需要问你一个问题……”
“您说。”
“你觉着,我为什么给你起玄忠这个名字?”
“敬生民而尽心,谓之忠。”马玄忠的话掷地有声。
“很好,”流云笑了笑,“还记得我是怎么跟你说国家的?”
马玄忠不假思索地说出口:“有持戈之士所卫之城谓之国,而生民所存则为持戈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