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玄舒上前一步,扬声对着记者喊道:“不用等了,我父亲外出采药了,一两年之内可能都不会回来,言尽于此,请自便!”
说完,刘玄舒拉着许馨走到自家隔壁的一个仓库,打开门,一辆在这个时代比较先进的汽车出现在眼前。
刘玄舒唱出了口气:“还好,玄英经常开着兜风,保养得还不错。”
许馨却吃惊地叫了出来:“林肯K。”
刘玄舒一头黑线:姐你悠着点,把狼都给召开了。
“对不起,失态了,”许馨面带歉意,上前摸了摸,然后好奇地看着刘玄舒,“你父亲不是做学术的吗?”
刘玄舒插进钥匙将门打开,示意许馨上车。
看着真皮的座椅,许馨的心像被猫爪子挠了一样,直直地盯着刘玄舒。
刘玄舒看着身边这位大小姐准备节根揪底的架势,叹了口气:“老头子一八年救过一个俄国犹太人,现在那家伙发家了;我爹的二徒弟,在美国是搞金融的。”
许馨叹了口气:“那你呢?”
刘玄舒拧着钥匙打着了火,回头看了一眼,挂上档:“法医兼职外科医生。”
车子缓缓地驶出了仓库,刘玄舒挺住车,下车将仓库们锁上。
许馨沉默了一阵子,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许久才回过神,看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你大哥每天停闲的,是做什么的?”
刘玄舒双手握着硕大的略显简单的方向盘,两眼直盯着前方的路面:“大哥啊,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做古玩生意的。”
许馨感慨似的叹了口气:“你们家的孩子都挺争气的。”
见许馨话里有话,刘玄舒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于是岔开话题:“馨姐,你家是哪里的?”
“老家佛山的,现在全家都在上海。”许馨回过神,对着刘玄舒笑了笑。
听见佛山,刘玄舒来了精神:“我爹年轻的时候在佛山学过艺,好像是跟陈华顺师祖学的,我爹还跟无影脚黄飞鸿切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