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希笑笑，没再说话。
敲定称呼之后莫宁欢低头，咬唇道：“鱼老师，这里我有不太明白的地方，想问下你的意见可以吗？”
鱼希偏头：“哪里？”
莫宁欢看到她突然凑过来的身影还有鼻尖下淡淡萦绕的香气顿时头更晕，她咽口水，盯着鱼希精致的侧脸，指着剧本的手指微抖：“这，这里。”
鱼希看向她剧本，笑：“这里很简单，只需要你表达两种情绪就可以了，最好用眼神表达出来，肢体语言不要太夸张……”
钟晨从休息室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莫宁欢和鱼希头靠着在说话，这个画面，这两天几乎时时会上演，只要鱼希下戏，莫宁欢就要凑过来，往常对任何人都不假辞色的鱼希也一反常态，居然准许她靠在自己身边。
要不是因为莫宁欢是个艺人，钟晨真有种自己饭碗不保的错觉。
茶水不需要她了，遮阳不需要她了，递小风扇不需要她了，她就像是个背景板，毫无存在感，钟晨捏着剧本，刚准备走过去就听到旁边有人喊道：“钟助理。”
她转头，看陶倚彤坐在不远处的凳子上，对自己招手道：“帮我泡杯咖啡，谢谢。”
钟晨刚想拒绝，就想到白姐的吩咐。
“我现在没空给她选助理，在剧组的时候你就辛苦点，两边跑跑。”
钟晨点头：“来了。”
她说着先跑到鱼希身边，将剧本递给她，然后才走到陶倚彤这里拿过杯子，泡好咖啡之后她端着放在陶倚彤的桌上，听到陶倚彤正在和别人聊天。
钟晨原本没打算偷听别人说话，但是陶倚彤偏偏说到鱼希的名字。
肯定又在说希希坏话。
钟晨抱着这种心理，在陶倚彤身边磨蹭，没离开。
坐在陶倚彤另一边女孩问道：“你们注意到没，鱼希这段时间和莫宁欢走的很近啊。”
“莫宁欢不是喜欢她吗，贴上去的呗。”
“贴上去就要了？”
“为什么不要？她自己说的，到嘴边的肉，怎么可能不吃。”
“噫——原来是这个意思。”
几个人的窃窃私语让钟晨要气炸了，她刚想咳嗽就听到陶倚彤说道：“你们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