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谦不假思索地反驳道，“难道不是吗？”
封苎惦着脚，利落地给明谦一个脑瓜崩，“笨蛋，我不踹你那小青年就要起疑了！”
明谦捂着脑袋，不解地问道，“怎么会？我制作的易容符，只要符纸时效一过，见过我们的人，对我们的印象就会快速减弱，根本不会有影响的。”
符纸还有这功能？封苎心里有点虚，不过还是一本正经地解释道。
“我的人设是什么，一个痴迷游戏的老太太，如果你把我手机抢了我就不打游戏了，人设分分钟就崩了，人设一崩，你说那小青年起不起疑？”
明谦摸了摸脑袋，“你说得好像也有道理。”
糊弄住了明谦，封苎理直气壮多了，“那你说我该不该踹你。”
明谦甩了甩小腿，依旧有点委屈，“踹就踹，可你没必要那么用力啊，我小腿现在还疼呢。”
封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哈哈，没注意，下次我一定轻点。”
听见封苎这话，明谦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了，“还有下次？”
“没了，没了。”
封苎有点心虚地摆了摆手，果断转移话题，毕竟她还有事麻烦明谦，可不能把人得罪狠了。
“对了，你进去郭家，有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说到正事，明谦一下子就慎重起来，“有点麻烦，那家人不知道在哪里找到的邪术，给郭赟下了血契，如果不能解开血契，郭赟这辈子都是他们的傀儡。”
“血契，什么血契？”
对郭赟，封苎的印象还停留在他在火锅店外向慕杨投诚的一幕，闻言，对郭赟的好感度一下子变为正了。
明谦沉默了一会儿，“其实也不是什么致命的邪术，就是一般正常人都受不了。”
正常人都受不了？闻言，封苎更好奇了，“比如呢？”
明谦指了指路边一个经过的小孩，解释道，“比如，没有契约者的同意，郭赟永远不能离开锦城，比如，契约者发布一个命令，郭赟就必须执行，小到吃饭睡觉写作业，大到工作结婚生孩子，有血契在，郭赟就反抗不了。”
明谦这么一解释，封苎瞬间大惊失色，“这么恐怖？那郭赟岂不是就是郭家的傀儡了？”
明谦也叹了一口气，“所以说，这个邪术，一般正常人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