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拨通了号码,听见对面憨厚的声音笑了出来。
“你说这次就想用,可要小心一些。爸。”
“会的会的。”
嘘寒问暖了两句,自己就在他太忙了,不敢占用他的时间,他并不是自己的父亲,但永远胜你自己的父亲。
看了下时间,没想到已经到了下午,早早地到了宴会,这个机会呀,可不是谁都有的,尤其是对于我这种刚出茅庐的人,这些的确是做了一些比一个有手段的事情,但是幸亏呀,遇上的还算是一个有贼心没贼胆儿的人,只是随便摸两下,并没有其他的事情。
“严总。”
看着眼前这个人,笑了笑。
“小白可要好好表现啊,别让我失望。”
说着说着就手就搭了上来,其实自己知道可能今天这就是个圈,自己就是你入圈的那只羊,这羊养肥了,就像花魁卖初夜那样,谁在有用,今天注定啊有来无回吧。
或许真应该对那个人放下了。
说两句话自己开始准备起来,时间总是过的匆忙,到了宴会的结尾,到了自己该出场的时候。
还是那一首曲子,那首自己最喜欢的曲子,要是说悠扬的曲子是一朵白玫瑰的话,这身上妖媚的服装便是便是点睛的红玫瑰,自己喜欢站在舞台的样子,看见他们为自己鼓掌,为自己欢呼,还有那一些眼神中不可忽略的,自己可以站在最高处观望他们,观望他们的神情。
半眯着眼走向舞台中心,对面正中心的位置却让自不是没想过时隔多年后会再次相见,只是还是那样给了自己悸动的感觉,明明已经是那么的熟悉,不记得在那里看到过,有些感情不会随着岁月的变迁失去色彩反而会变得如酿制的美酒醇厚醉人。
当初吸引自己的是那双明亮的双眸,被一群人欺负眼中有的不是泪而是坚韧,那情那景以后每每回味都会心潮澎湃,如今的他接触的人很多,却再无那份触动心弦。
“你没事吧?”
这是怀瑾对他说的第一句,换来的不过是轻声感谢,然后呢?对,头也不回的走了,看着那人的背影,穿着高中生的校服,给人的感觉那么脆弱,背上仅仅一个书包,但霍怀瑾看见有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身上,有片刻冲动想去拥抱,继而痴笑自己的想法,第一次见面,既不知道对方姓名,又不了解来历,哪儿来的这种保护欲,二人不过是彼此的过客,兴许再不会见,想那么多干嘛,却不知命运的齿轮开始了转动,他们不仅会有所交集,甚至纠缠不清。
“怎么样不错吧?”
严总的声音想起唤回了他遥远的思绪,收敛心神,脸上的表情恢复往常,除了那个人,几乎无人知道真正的霍怀瑾是如何模样的。
“哪儿找来如此尤物?清纯中带着魅惑,极品啊!行,你小子多年不见眼光还是那么独到。”
“呵!瑾少忘了我严氏是如何起家的了?古玩这一行靠的就是一个眼力,没这个可不行,人也是一样的。”
不得不说他说的对,附和着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对于那人他不想与任何人评论,刚才的一段话已经是极限,现在心中还有些不快,似乎自个儿心中呢宝贝是物品,不,不是的,真爱无价,不是什么死物,他是活生生的人,一辈子的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