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也做不来哭啼啼的事情,谁是那个“罪魁祸首”——在他身上犯下这种“侮辱”他的错误,他脑中的记忆里还是有些片段的。
此时大早晨的,他头脑异常清醒,自然给连贯了起来。
——简直不忍直视!
——特么惨绝人寰!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房遗爱气哼哼的把头颅埋进被窝里,自然又发觉床上凌乱一片,明显是昨晚的战况很是激烈。
……
房遗爱叹了一口气,他连头都没探出,但用他超绝的耳力听了呼吸声,只门外有一人,屋内并没有东宫的其他人侍候着。
且听那呼吸声竟然是赵德子,太子的心腹。
他叹了一口气,故意咳嗽一声,赵德子纠结着一张脸进来,手里捧着新的衣物递过来,就要亲自侍候房遗爱穿衣。
房遗爱脸色一红,坐起身后,完全感觉到了“不适”,不自在的咳嗽一下,出声道:“赵中史你先出去,我自己穿。”
他说话了才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嘶哑了,干的厉害。
赵德子“哎”了一声应道,见状急忙贴心的给房遗爱倒了一杯茶水。
茶水是冷的,房遗爱也没嫌弃。
赵德子倒是歉然,只是房膳郎和太子的事……都是他一人经手知情,并不敢让第二个侍候的人知道,所以侍候的自然不周到。
房遗爱现下哪里有心情计较这个,反而长叹一口气。
“我这就归家……”房遗爱下句话却没说出来,显然是不想提起某人。
这事还怨不得太子,房遗爱非要找出算计他的人。
只是赵德子听后略有为难,“殿下这就要下朝了。”
今天是大早朝的日子,太子殿下早早就走了。
这是解释,也是让房遗爱等着太子回来的意思。
可是房遗爱置若罔闻,强忍着不适穿好衣物,抬脚就要离开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