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昏迷三日了,昨夜方才退了烧,云哥儿说你今早会醒,你果然醒了!我这就替你把针都拔了。”
“红姐儿,这……不合适吧!”
“哈哈!我可不是那个泼才,是云哥儿嘱咐我拔的,而且我随着云哥儿可是学了不少针灸功夫的,你且宽心吧!”
“那……行吧!”
陆青山斜眼瞥着红姐儿撸袖管的样子,总觉得何处有些不妥。
好在一阵酥麻以后,红姐儿便取下了所有银针,貌似担心都是多余的。
“淅沥沥”
“嗯?红姐儿,下雨了吗?”
“哎呀!这儿怎么飙血了!?”
“啊!?”
“没事,只要我用灵气封住你曲池、合谷二穴,就没事了。”
陆青山感到身上两处传来一阵刺感,便听得红姐儿说道:
“止住了。青山,现在银针取出后,你切记不能运气修行,等会儿下床熟悉身体后,便要用药浴了。”
“多谢红姐儿!”
“哈哈!真乖。”
陆青山听着红姐儿离去的脚步声,不由地回想起前几日自己的战斗模样,他也想不通自己在明知是某种试炼的情况下,为何仍然如此暴烈,如此疯狂,是源自他人的激励,又或许自己本身就是如此呢!?
甩了甩脑袋,陆青山自嘲地笑了笑,能和青蛇如此亲近,也算因祸得福了,想那么多作甚。
说来也神奇,自取掉银针后,原先毫无知觉的四肢,现在开始慢慢有了酸软之感,就如同以前被罚着劈了一整日的柴火,到最后双手提也提不起来。
是人便有生老病死,有着家传的云哥儿在,若是肯传授一二,对自己定是大有裨益,陆青山打定主意,将求教云哥儿一事放在了心上。
等熟悉后,陆青山以手撑着床板,忍着酸软疼痛,慢慢坐起了身子。
左手缠着厚厚一层麻布,右手则多绑了个小木板,都是绑的紧实之极,手指也难弯曲。
头顶也是有布包着,想必在水下撞得不轻。
不过比起这些皮外伤,陆青山更担心的是此刻经脉,如同被抓破的皮肤,有一丝丝火辣的感觉隐隐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