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老子都真想将他拖到精神科去检查一下。”路楠一脸无语。
“不过……”孙浩笑了一会儿，神情渐渐变得有些凝重，“他现在这么明目张胆的……真得可以嘛？”
“……可以吧。”路楠默了一会儿说，“只要他真心动了，老妈那边的担心就解除了。”
“但……”孙浩还是拧着眉，“舒怡那边呢？那丫头……其实也不简单吧？”
“你查过？”路楠偏头看了他一眼。
孙浩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路楠放慢了车速。
“查过。”孙浩说，“资料很寻常。”
“那你说她不简单？”路楠又看了他一眼。
“就因为资料太寻常了。”孙浩沉声说：“她又不寻常……所以不简单。”
路楠没说话。
“你还记得她揍我们的时候，所用的招式嘛？”孙浩道。
“嗯。”路楠应了一声，“没有特别的出处，但每招每式都极其干净利落，快准狠，没有任何花招花式。”
“这种的招式……”孙浩道：“可不是哪家跆拳道馆，空手道馆就能教出来的。”
“你想说什么？”路楠看着他。
“教她功夫的人，不是军人，就曾经是军人。”孙浩说：“而且段位极高，实力极强。”
“教她功夫的不是她爷爷嘛？”路楠说。
“所以啊……”孙浩伸了个懒腰，“她爷爷……应该是个传奇人物吧。”
“查到她爷爷是谁了嘛？”路楠问。
“没。”孙浩摇头，“什么都没有。要不是舒怡说……看那些资料，真不知道她还能有个爷爷。”
路楠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