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让你叫哥,倒霉孩子。”熊烈一巴掌呼噜到苟勾的脑袋上,然后悄咪咪道,“你没觉得殿下跟白晓,那啥了~”
苟勾茫然:“啥?”
熊烈恨铁不成钢地又拍了苟勾一下,说到:“刚才白晓那态度,跟自己家似的。还有刚才,他们都走的右边侧门,那边门出去,唯一洗澡的地方只有殿下的卧室。”
苟勾明白了,但还是不懂熊烈在兴奋啥:“那又怎样?他们不是恋人了吗?”
“嗨,别人这么快就鸳鸯浴是挺正常,但咱殿下不同啊,他那情商,怎么能……”
熊烈的声音顿了顿,然后摸着下巴思考了两秒,一拍脑袋。
“别说,正是因为这种情商,这种速度他还真能干得出来。毕竟浪漫之类的,对他来说难度有点高。”
苟勾:“……”
苟勾:“我觉得,我们还是聊点别的比较好。”
总觉得说这个话题会立很多flag。
熊烈咂摸了两下,似乎也没什么多余的八卦了,于是点头,把注意力移到了苟勾手里的箱子上。
“行,看看箱子里都有啥。”
※
白晓跟臧锋当然不是鸳鸯浴,两间卧室的隔门虽然已经形同虚设,但是两人还是乖乖去了各自那边洗澡——两人关系升温还没到那地步不说,光是球豆的感知联动,两人就不敢轻举妄动。
白晓倒没觉得这会难熬,这种“我们都知道会做,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做”的不确定感,有一种恋爱期间特有的甜蜜。
白晓还挺享受的。
一个多小时后,白晓终于从浴室里出来了,还抱着恢复了金黄色蓬松绒毛的鸡崽,和变得皮卡皮卡闪闪亮的球豆。
臧锋一直在外面等,白晓出来后,两人才重新回到客厅。
客厅里,茶几上放着几个盘子,里边只剩了些食物残渣;沙发上散落着许多零碎,那个邮寄来的箱子被放到了一边。
而苟勾和熊烈,两人正蹲在沙发前头,看着地毯上的一个机械小玩具“嘎吱嘎吱”地来回跑。
他们出来的动静都没吸引他们。
白晓有些好奇,他抱着两儿子走过去,一边弯腰看,一边问。
“干嘛呢?”
熊烈跟苟勾抬头,四只眼睛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