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人是社(攀)交(比)性动物。
一想到冯恬恬,程幽然觉得陆子枭挂她电话也不是那么令人难以忍受了。
她趴在床上,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给她盖上了被子。
她踢开。
又盖上。
又踢开。
反复多次。
那人似乎挑了挑眉,低低地说道:“你就仗着我宠你吧。”
……
一定是梦。
第二天程幽然醒来时,就发现床头多了一本《Few》,还有一罐可乐,她刚想起身拿杂志,发现自己被一只男人的手环住腰部紧紧捁住。
不是梦!
她转头,陆子枭睁开一双凤眼,俊美的脸上残存着睡意,嗓音低沉,带着几分沙哑:“早安,程幽然。”
程幽然的视线从他的脸转移到他完全赤|裸的胸膛,意识到某种可能,她赶紧撇过头,脸迅速烧红了,故作淡定问:“昨天我们没发生什么吧?”
“还能发生什么?”
陆子枭漫不经心道。
“可是——”
程幽然思考着措辞。
陆子枭掀开被子,下床,穿好衣服,慢条斯理地系上扣子,慵懒道:“你就当我们睡过了吧。”
什么叫当我们睡过了?能不能严谨点?
程幽然心情有些复杂。
她还没消化完这一句,陆子枭走到程幽然一侧俯□□,眉眼挑起,懒懒说道:“反正你也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