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先睡的床!"
柔媚的声线中透着愤怒与委屈,字字清晰入耳。
云暮哑口,墨染与他交换了下面色:好像确实是人家先进的屋,先睡的床……
谢安然突然放声大笑。
女官一脸讪讪的看向太子。
爷,你这是变着法子爬了人家的床,还想赖上人家的节奏么?
手腕除了有些酸麻外,已经不疼了。
女官冲其他太监宫婢使了个眼色,全体悄无声息的告退了。
云暮唇角微抽,一时还真没找出反驳的话来。
"爷,您要不喜欢人家,您干嘛往人身边躺?"
谢安然笑的益发肆意。
云暮打定的是要将计就计拆穿李银林的心思。
这会儿此话当然不能说。
"手底下功夫不错!"
李银林方才那一招,分筋错骨,说卸就卸,说复原就复原,身份背景绝非她之前所说的醋娘子。
"门派,师承,身份,来历!"
云暮凤眸冷凝,一瞬不瞬的看着李银林。
李银林瞪着他道:"家传武学,小擒拿手。李银林,21岁,醋娘子,御膳房新晋女官,专司做醋!"
云暮听到后面簇眉,李银林又补了一句:"我外祖家传骨科,专治跌打损伤。”
“殿下要不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