郢楚后宫有皇后玉衡在,哪里有那些个狐媚子什么事?
一个敌国女人想塞个皇子进来?
我呸!
皇上早立了先皇之子为太子,岂是你一个外族女人所能挑拨的?!
第二天一早,云凡在章华殿前设国宴,宴请大月国、南疆、东隋等诸国使臣。
事隔一年,人事皆非。
云凡高坐在龙塌之上,怀中坐着太子云孜。
荆王殿下依然高坐左首,左侧依次为谢安然与诸国使臣。
摄政王云修居右首,琅琊坐在他身侧,往下依次为琅四大郡王等其他皇亲国戚以及诸位军侯。
玉衡和药童在东宫替巫皇疗伤。
李银林还在床上睡觉。
隔着一架屏风,巫皇趴在软塌之上,药童正在为他检视伤口,并为他上药。
后背之上累累鞭痕。
新伤叠着旧伤,惨不忍睹。
“药童,我觉得你现在要医的不是我,你该医的是云凡的脑子!”
巫皇趴在软塌上,一边忍着疼,一边不忘怼云凡。
“让我医他?”药童温润的眸光冰寒,“你不如让我直接药死他!”
巫皇沉默了片刻。
“他其实怪可怜的!”他明朗的声音此时有些沙哑。
“他眸光泛红的时候,我总觉得,似魔!”
玉衡听了微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