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暮垂眸:“我没有那个意思!”
“都想娶人家了还没有那个意思?那你是哪个意思?”
看着云暮微微泛红的脸,李半山抚着拐杖笑得开怀。
***
时空的彼端,郢楚,东宫,云暮二十四岁。
李银林身子大好了,终于可以下床走两步了。
请注意,仅限于走两步。
至于云暮,每天除了批改奏则,就是陪着李银林在床上歪着。
李银林自然是要赶他下床的。
“去,练剑去!”
“去,练功去!”
“去,练兵去!”
“你不练剑不练功不练兵,回头让人坑了,我怎么办?”
人家练剑练功,就在李银林跟前练。
至于练兵,有琅琊呢。
至于上朝,那是夜星的事。
朝华殿的免幸牌已经挂了一个多月了。
批改完最后一份奏则,夜星坐在软塌上,抬眼看殿顶的房梁。
云暮“卟”的笑出声来:“想去就去,别拘着自己!”
夜星斜了他一眼。
“不过你最近挑女人的眼光不行,新封的那个淑仪性子太不稳重。”
云暮小声笑道。
李银林刚走到屏风处,非礼勿听,非礼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