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这么快?
眼前这位分明是位浊世佳公子,怎么可能有弄玉那种淫邪之辈做徒弟呢?
不能啊,人家的预感一向很准的。
谢安然向云暮执礼道:“回禀皇上,琴萧之艺并非在下所擅!更何况,在下并不想以未婚妻做赌!还请皇上拒绝!”
谢安然既然被称做郢楚第一才子,琴棋书画自是样样精通。
他在此推脱不肯与之相比,除非此人的琴萧之艺有些邪性。
玉衡朗声笑道:“老祖,您若想与人一争高下,师侄陪您到城外去比,何必误伤无辜呢?”
李银林听了抬眸看向玉衡:师侄?
凤眸瞪圆了几分,玉衡,那昨儿那老淫棍岂不和你师出同门?
玉衡回了她一个我很无辜的眼神。
嗯,云凡和玉衡确实胡闹过几回。
但胡闹的对象,除去紫烟郡主和那几个宫婢,皆是各路奸细与暗探。
在他们心里,胡闹和弄玉的偷香窃玉是两个概念。
自然,这事若被李银林知晓,在她眼里,怎么都洗不白的。
你一刀砍了人便罢了,把人睡了是几个意思?
而且还是两个一起?
搁她那个时空,此种行径叫做聚众淫乱!
月朗横眸,眼波暗送,笑道:“今儿你护着他们,昨儿怎么没见你护着弄玉?”
玉衡笑道:“老祖,这个不赖师侄,是弄玉自个儿惹的我家娘娘!”
“战王妃或玉烟郡主,”月郎道,“让你家皇帝看着给我一个!”
李银林“卟”的笑出声来,高声道:“老祖,本宫已经嫁为人妇了,您要本宫做甚?”
月朗道:“自然是让你去照顾我那徒儿终身!”
“呵呵!”李银林又笑,“老祖,你那徒儿是个偷香窃玉的,他自己技不如人,您这做师父纵然要出头,找本宫一人即可,闹到国宴上来,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