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受刑时,你可以求饶,但我不会停手!”秦舞说着一鞭子抽在了他的大腿上,“啪”的一声,留下一道红色的柳印,距离他的胯部只有几厘米。
“等等!”萧文疼得大叫一声,关心的不是肉体的疼痛,而是自己的*,他可不想变成药头那样。
“有屁就放!”秦舞的手并不停,鞭子雨点般地落下,还好她很有准头,抽得他的胸口、小腹和大腿一片红印子,并没有伤到他的*。
萧文疼得真的放了一个响屁,丢人丢到家了!只有咬牙忍痛,保留点男人的尊严,怎么也想不到在电影中才有的拷打俘虏的一幕,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但对他的折磨,才刚刚开始,秦舞又将一个塑料袋罩在了他的头上,将袋口扎紧。
萧文在袋子里大口地呼吸,袋子贴着他的口鼻一起一伏,很快就不能喘气了,他翻着白眼,进入窒息状态,虽然明知秦舞不会让他死,还是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怖。
当秦舞撕开袋子,萧文像鱼儿回到水里一般,张着嘴,伸着舌头,让新鲜的空气重新进入肺部。
“小子,憋的时间还挺长的嘛,再来一次!”秦舞不由分说,又将一个塑料袋套了上来。
这一次的时间更长,萧文憋得脸红脖子粗,眼前都发黑了,这已经不是挑战生理极限,而是挑战死亡的极限。
当这一关结束时,萧文用通红的眼睛瞪着秦舞,在心里用恶毒的字眼将她骂了个遍,昨晚对她产生的一点好感早已烟消云散。
“小子,恨我了是不是,这就对了!死亡不会怜悯任何人,只有求生欲望超强的人才能活到最后。”秦舞将手心攥着的一把牙签伸到萧文面前,“真正考验你意志的时候到了,下面这一关,很少有人能挺过去!”
“这是干什么?”萧文惊恐地看着秦舞一手抓起他的一根手指,一手拈起一根牙签,像拈绣花针似地对着他的指甲戳进去。
“老师、大姐、秦妈妈、亲妈妈……”萧文在牙签一戳进指甲就求饶起来,明知她说过求饶也没有用,十指连心啊,那种钻心的疼简直不是人受的!
是的,他可以忍受鞭抽的皮肉之苦、忍受窒息的死亡感觉,惟独忍受不了这种细致入微的疼痛,虽然它绝不会带来死亡。
秦舞却不为所动,继续拈起下一根牙签……
萧文疼得鼻涕眼泪都流出来了,甚至小便也失禁了,再不提什么男人的尊严,他的心理防线也崩溃了,见求饶没用,转而破口大骂起来,将肚子里的那些话全倒出来:“混蛋、暴君、暴露狂、虐待狂、变态狂……”
“骂得好!这才像个男人!小子,别再拉出屎来哦……”秦舞已经插满了萧文的一只手五根手指,欣赏插花一般地欣赏着自己的手艺,又抓起了他的另一只手。
“呜……”萧文边哭边骂,“你就是一坨屎!同性恋!没男人要的货……”
“你说我什么……”秦舞闻言一愕,停下来,呆呆地看着萧文。
“你就是没男人要!所以才不喜欢男人、才爱折磨男人、才爱看男人光着身子……”萧文破罐子破摔,什么难听说什么。
“小子!你再说……”秦舞显然被他说中了痛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的,眼神寒厉,嘴唇哆嗦着,快要说不出话来。
萧文被秦舞的这副神情吓住了,不敢说下去,本以为要招致她更残酷的折磨,谁知她居然掩面掉头,跑出了书房。
这算什么?刑讯进行了一半,把犯人晾在这里……萧文光溜溜地坐在椅子上,痛、冻、羞、恼,诸般心理交集,想起电子书上记载的在狱中宁死不屈的革命者,真是自愧不如,好在他也不想当英雄,只想熬过秦舞的训练。
“老师!老师……请继续,我准备好了!”萧文喊了起来,心里也明白,秦舞的训练是贴近真实的残酷,但要在这个残酷的世界生存下去,更要在不知有多残酷的总决赛中存活下来,这样的训练对他是有好处的,天知道他将来会遇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