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汤端在桌子的中央的时候,老灶神看到了她食指上有一道很深的口子。
“浅羽,你受伤了。”
浅羽把手收回去,握着自己的手,挤出了笑容:“刚才弄鱼,不小心划到了,我还做一个青椒皮蛋,炒两个蔬菜。”
老灶神没有继续说话,开始喝酒,和薛茯游碰杯。
她受伤了,薛茯游的眼神没有一点波动,好像见怪不怪。
他,根本就不在乎浅羽是否受伤!他只看着自己的酒。
“岳父,我们继续喝。”
……
“你这是在做什么?”老灶神前脚才从地府离开,薛茯游开始质问她,和刚才判若两人,“我对你还不够吗?该掏心掏肺吗?你这样,楚楚可怜可谁看?给你父亲看?你父亲多么懦弱,看见你受伤了,都不敢安慰你一句!”
“你不要提我父亲!”他可以伤害她,言语上,或者拿着剑,要她反抗,这些,她都不在乎,但是,父亲是底线。
“不能提吗?你不是孝顺的女儿呢?你该孝顺给他看,你应该表现得和我很亲密,我们情比金坚,怎么?那时候你怎么不装了?他很麻木!他恨不得从来没过这里!他怕死怕得要命!他是懦夫!”她不允许薛茯游伤害的,他偏偏要提起。
“他不是!他希望我过得好!你不懂,像你这种冷酷无情的什么都不懂!”
薛茯游一把抓着她的手腕,把她拉到怀里:“我不懂?你说我不懂!我想做的事情,你到底明白不明白!”
他一把把她推在桌上,桌上的酒,茶杯掉了一地,碎了一地。
白无常和几个鬼差站在静室外,吓得不敢呼吸。
这是爆发的前兆!他们俩之间很少有太平日子过。
“砰!”她摔在了地上,和碎片在一起。
她太瘦弱,又太轻盈,他把她横抱起来,把她压在桌上,桌上已经空无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