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开心了,觉得你很长时间都把人家穿在衣服里,没露在外面。”杜杜解释道。
“什么?我还想把它拿下来呢。”苏笛抱怨着。
说话间,手环从手腕掉了下来。
苏笛下意识地伸手接住,还好没掉地上。
转念,即使掉地上也摔不坏啊,自己真是想多了。
手环却在她手中震动着,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这家伙,还真把自己当成宠物啊。
“那怎么办?我现在这身衣服,也没法让它露在外面啊?再说,哪有男士戴手环的,我连手表都没敢带,这个时候还是怀表呢,根本没空间戴出来嘛。”
苏笛犯了难。
“要是你会变形就好了,变成个腰带啥的。”苏笛随口说。
谁知,手环晃了晃,居然真的变了形。
只是不是腰带,是一枚U形胸针,闪着蓝色的光,像是镶了漂亮的蓝宝石。
苏笛瞠目结舌,“好……好漂亮啊。”
拿破仑三世访问英国的时候,就戴着这种样式的胸针,一时间引领了男士佩戴胸针的热潮。
手环变成的胸针,低调而简约,深蓝色的宝石显得高贵而奢华,胸针自动贴在衣服上,像铁钉靠近了吸铁石。
这无为之境的手环不仅通人性,居然还有这么高的审美品位,让苏笛赞叹不已。
在苏笛折腾服装的时候,道尔一直在旁边屋子里疯狂打字,打印机的声音从门后传出来,苏笛暗想,该不会在写福尔摩斯的侦探故事吧。
她拒绝了道尔同行的好意,还是让他把故事写完吧,要不福尔摩斯迷们一定会怪她。
吃罢晚饭,苏笛和杜杜一起出了门。
马车走了好长时间,长到苏笛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拐卖了。
透过车窗,看到马车驶入一个偏僻的地方,前面有两道黑色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