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奇怪的信,里面的文字完全不认识。”道尔说。
“会不会寄错了?”
苏笛把手杖放在门旁的一堆手杖里,随口问。
“应该不是,信封上写的我的地址,收件人也是我的名字,可是信里的内容却完全看不懂,是一种我不认识的文字。”
“哦?这也是奇怪了。”
苏笛瞥了一眼信上的字,忽然心内一动。
“给我看看行吗?”
“你认识?”
道尔把信递给苏笛。
苏笛看着信上熟悉的方块字,这种字她太认识了,不只是她使用了二十年多的文字,还是她在现代社会的工作内容。
“汉字!”苏笛皱眉。
“哈!那就对了,就说为什么我不认识呢,那就没什么奇怪的,应该是寄给你的,看样子,你的朋友先于你找到你啦。”道尔的语气里有一种终于真相大白的轻松。
苏笛裂了裂嘴,却并不轻松。
胖管家进来,说有一封道尔的电报,道尔跟苏笛打了个招呼,出去了。
杜杜从苏笛的口袋探出头,“发生什么事了?隔着衣服都能听到你的心跳加速。”
苏笛叹了口气,“这封信,不太好。”
杜杜看着信上的内容,“有什么奇怪吗?邀请你明天去一个假面舞会,这在这里很寻常啊,很多人一夜能赶好几场舞会呢,跟吃饭一样常见,你不是见过了王尔德他们么,没准是给你的邀请呢。”
“不是内容,是称呼。”苏笛皱着眉。
“称呼?”
“嗯,苏小姐。”苏笛读着信的抬头。
“王尔德不知道我是女性,而唯一知道这一点的人是道尔,显然寄信人不会是他。”苏笛侧头看了看杜杜,苦笑:“看来,我们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