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笛看着这六个人在忙碌,此时暴雨终于停了下来,天开始放晴。
那个年轻军官吩咐飞刀男和一个戴帽子的年轻小伙子去扎担架。
吸着烟略歪嘴的男人撇撇嘴,嘴更歪了,嘲讽道:“富兰克林受伤了,我猜现在是你来领导我们了?”
年轻军官对于这种不礼貌的话毫不在意,很自然地接口道:“我猜是这样的。”
歪嘴男人笑了笑,指着外面担架上晒太阳的伤员,应该是他口中的富兰克林。
“那请问马洛里上尉,他呢?怎么处置?”
“我们应该把他留在这,德军有医治他的药,跟着我们走,他会死的。”
戴帽子的年轻小伙子的话透着一股天真。
“德军确实有医治他的药,但德军还有别的药,足以让他开口,泄露我们此次的行踪。”
被称为马洛里上尉的年轻军官一句话引起了飞刀男的不满。
“他不会的,他不会出卖我们。”
“我没说他主动的,如果在他根本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呢,德军只要用一些莨菪碱就可以让他开口了。”
马洛里上尉道。
莨菪碱?
苏笛看了一眼先生,想起之前潜水的时候,那处沉船潜点发生的诡异现象。
然而先生在认真地听着几个人的争论,并没有往苏笛这个方向看。
年轻军官的话让几个人一时间沉默了。
“那就还有一个办法。”
一直沉默的胡须男开口了。
“就用最简单的方法,一颗子弹,一切问题都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