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外面,苏笛看到的亮银丝线,是网丝。
“这是什么啊?”
苏笛嫌弃地看着因为他们进来,沾到身上的一两根,发现居然黏黏的。
好恶心。
先生打开手表的光,扫描着网中的尸体。
是一个男人的尸体。
男人的面孔扭曲得可怕,是一种在痛苦和恐惧到极致状态的表情,嘴也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张开着。
“他死了吗?”
刚刚还听到呻吟声,应该还有救。
先生用手表扫描了一下尸体,看着表盘上的数据。
“嗯,死了。”
“死了?”苏笛很诧异。
“这是什么东西杀死他的啊。”
苏笛想看看伤口,强忍着不适,用手指挑开密密麻麻的网。
网非常粘,粘上苏笛的手指,怎么甩也甩不下去,只好在洞内的墙壁上蹭下去。
“没有东西杀死他,他是死于急性心率衰竭。”先生按着表盘,读出上面的结果。
“那不就是心脏病突发吗?”
这位记者看上去很年轻,怎么会有心脏病。
“也不算心脏病,如果要通俗的说,就是你们常说的‘吓死了’。”先生看了她一眼,纠正道。
“吓死了?”
有些动物的心脏很小,像兔子,强烈的惊吓情况下是会被吓死,但人被吓死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一个正值当年的男记者,还是战地记者,身体素质至少是合格的,加上见多识广,相机里的照片来看,经历了不少残酷的事,那还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能让他被吓死?
相机?对了,先生还不知道相机的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