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刘自如抬眼看了看她,眼神里多了些许恨意:
“你认识不认识殷总没有关系,重要的是殷总说过,通过你,能找到她。”
“那你找她做什么呢?”
“哈哈!”刘自如仰天大笑,直到笑声最后变得有些渗人。
“我需要她来解决问题,她之前保证说不会有问题,现在有了麻烦,她却不见了。”刘自如恨恨地说。
“那我能猜一猜,你遇到的麻烦是不是方琳?”
“闭嘴!不要再提她。”刘自如粗暴地打断苏笛,掐灭了烟蒂。
似乎苏笛说出的名字加剧了他的紧张,他跑到门口察看了已经锁死的门,又把笨重的餐桌拉过来抵住,确认落地窗的拉门关闭、窗帘闭合。一切检查完毕,感觉构筑了一个安全的堡垒,才略略松了口气。
苏笛冷眼看他忙碌着,想着酒会那天晚上两个人般配的出场,也不过几日,方琳到底怎么了让他如此害怕?
一滴水从天花板上滴落。
这样的总统套,不会漏水吧?
苏笛抬眼看天花板,心脏差点从喉咙里跳出来。
“快看!天花板的灯!”
刘自如头也不抬地挥挥手,显得很不耐烦,“那是设计师的作品,我知道你欣赏水平有限,但我没心情跟你谈艺术。”
说着,进了卫生间。
“喂喂!刘自如!你回来!你看啊!你放开我!”苏笛盯着天花板大喊着,手脚乱蹬。
天花板上钟乳石的灯,多了一个。
刚才滴落的水,就是从多的这一个尖上滴落的。
那一个“钟乳石”形状慢慢向下延长。
“刘自如,你快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