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人员看了看她,并没有抓住她灌下药。
而是回身,拿起一个粗大的针管,把整瓶液体推了进去。
然后,放下空了的药瓶,拿着针管,向她走来。
OhNo!
苏笛心内哀嚎。
从小就惧怕打针的她,见到针头腿都软了,小时候即使高烧到昏迷,都不肯去打针。
这些年自虐式健身,拼命增强体质,也是基于对打针的恐惧。
医院是她最害怕的地方,护士则是她这辈子最不想见到的人。
此刻看着这么粗的针头,这么多液体,苏笛快疯了。
苏笛步步后退,一直到腰部抵住了什么地方。
回头,一张桌子。
研究员走上来,一手抓住苏笛的胳膊,另一只手就要把针管推进去。
苏笛撑住研究人员的胳膊,挣扎着。
无奈半躺在桌子上,使不上力气。
眼看着粗大的枕头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儿时被护士按住打针的梦魇重来。
她感觉要崩溃了。
这一针下去,不说药效如何,她可能先吓死了。
然而很快,苏笛的恐惧就让位于好奇。
她死命抓住的那条胳膊软软的,像抓着一个毛绒玩具。
而抓着自己的那只手,也并不像记忆中被护士抓着的那样有力、生疼,也是软软的。
防护服里会不会包裹着毛绒玩具?
苏笛鄙视自己的脑洞,还是下意识地放下手,戳了戳研究人员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