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犹豫着,“没有什么钥匙,或者房卡。”
“这么粗犷。”
已经困疯了的苏笛吐槽了一句,熟门熟路地走进隔壁一间卧室,在宽敞的大床上倒头入睡了。
等到一切沉寂下来,吧台后的男子打开抽屉,拿出一张明信片,陷入了沉思。
门外巷子里,送人晚归的司机将车开进胡同,愕然发现平素熟悉的位置上停了车。
司机很是疑惑,在这个老巷子里,街坊邻居都认识,也都有固定的车位,从不会有外人把车停错。何况他去机场前的一个小时早已入夜,车周围都是已经拆迁无人的店铺,哪里会有人半夜来这呢?
旅馆的床不知道用什么材质制成,比出租屋的床舒服太多了。而且旅馆的隔音相当好,与世隔绝一样。
苏笛睡得很踏实,睡了足够长的时间,长到她觉得即使是周末也睡不到这么久。直到怕耽误了采访才翻身起来,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凌晨五点。
苏笛有些懵,自己从警察局出来就已经凌晨三点了,开车去了郊外发泄,再到找到这个旅馆,她已经做好了睡两个小时顶着巨大的黑眼圈上班的准备。
怎么才五点?
而且跟自己的认知完全不相符,感觉已经睡了十个小时了。
苏笛疑惑地躺下,又眯了一会,自觉又过了一个小时,起来,再看时间,依旧五点。
糟了!
苏笛慌了,关键时刻手机居然坏了!
她赶紧起来,走出房门。
来到大厅,昨日的老板还在,手里端着一杯不知是什么酒,似乎在沉思。
手腕上的深蓝色手表,彰显着低调的奢华。
看不出老板既有钱,又有品位。
“不好意思打扰了,您这有表么?现在几点了,我的手机好像出问题了。”
老板回头看看她,似乎一点不惊讶,挥挥手,一块浮在空中的显示器显示五点。
这怎么可能?
苏笛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
“你想要几点起来呢?”老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