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了一夜,第二天晴空万里。
空气中伴随泥土冲刷过的味道,清冽干净。
窗帘遮光性强,室内外隔绝成两个世界。
温知黎裹着被子在床上滚了半圈,不愿醒来。
她酒量不好一喝就倒,但酒精并不会让她断片失忆。
呈大字平躺在床上,温知黎望着头顶吊灯,眼神空洞。
她什么都记得。
每一帧都记得。
那些仅停留于嘴皮子的功夫,尚且能用喝大了胡言乱语来轻松翻篇。
可她强吻……不,强啃了谢从述要怎么翻篇?
而且谢从述这个老流氓性情大变坐怀不乱,居然拒绝了她?
神了。
把她塞回床上转身离开,尚且算他是个谦谦君子不趁人之危,可以颁个柳下惠光荣奖章吧。
温知黎醉得迷迷糊糊,几分钟后缓过来倒真的追了出去,结果!
这个谢姓贞操烈夫竟然把房门都给反锁了。
非常优秀。
老男人在家里就是应该保护好自己。
昨晚简直是……
简直是——!
奇、耻、大、辱!!!
回忆杀没眼看,尬得温知黎在床上一顿啊啊啊乱叫疯狂蹬腿。
温知黎闭上眼睛再睁开,她悲哀地发现上一秒自己在哪,这一秒还在哪。
穿越是不可能穿越的,逃避这件事只能靠人为。